“首席本就该是阿昀的,他被拐到深山十五年还不安分,我们只是教会他安分而已。”
“况且等一切结束你会嫁给他,受点小罪换来江家姑爷的身份,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”
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。
原来,碾碎我视如珍宝的梦想也能如此理所当然。
既然如此,这血脉至亲的母亲和青梅女友我不要了!
……
“医生,你能确定,他这辈子无法再站立了吗?”
医生叹了口气。
“傅总,傅先生的跟腱和足部骨骼损伤是毁灭性的。如果不采取治疗,他余生都没有站起来的希望。”
母亲顿了顿,又问。
“不治疗,就一点恢复的可能都没有吗?”
医生沉默良久。
“除非奇迹降临,概率约等于零。”
母亲手指蜷缩了一下。
类似的对话发生了太多次,医生懂事地没有再劝。
没有家属签字,她无法承担擅自治疗的后果。
心里再可怜我也无能为力。
冷冰冰的病房里。
泪水无声滑落。
在废弃集装箱的那一个月,我四肢大张被百般***。
想自行了结时,是母亲和女友支撑我坚持下去。
他们是我最后的救赎。
可这救赎,竟是通往更深地狱的陷阱,是背后真正的操盘手。
想起母亲女友发现我时的痛心表现,我只觉得毛骨悚然。
眼泪早就流干了。
我眼眶里渗出血水。
门外传来傅司昀娇滴滴的嗓音。
“妈妈、未晞姐,哥哥已经不能再跳舞了,就这样吧。”
母亲打断他,语气斩钉截铁。
“不行,你想走的路,妈妈绝不会允许拦路石出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