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他嫉妒阿昀的成就,想要加害怎么办?到时候,舆论会偏向弱势方。为了阿昀的前途必须让他身败名裂。”
“我明白,”江未晞的声音有一丝迟疑:“可阿锐毕竟要成为江夫人,弄得太难看……”
“放心,你嫁给他,公众只会心疼你,夸赞你深情。”
“阿昀为我献过骨髓,这是我欠他的。”
说着,母亲补充道。
“记得让医生好好治疗,别让阿锐真出事。”
脚步声逐渐远去,外面恢复了安静。
我躺在病床上,连捂住耳朵不去听,都成了奢望。
给母亲献骨髓的人分明是我。
那时刚回到傅家,母亲白血病晚期,不省人事。
我想都没想,立马赶到医院,做配型献骨髓。
为什么竟会变成傅司昀的功劳?
我百思不得其解。
这时,护士进来换药。
我脖颈处不知被注射了什么,意识迅速昏迷。
等再次恢复感知时,身上异常沉重。
耳畔听到一个女声。
“你快点,五十块只能半小时,后面还有人排队呢。”
我艰难地掀开眼皮,只见身上跨坐着一个满脸横肉的女人。
床尾还有几道身影,在等待。
坐在我身上的女人不耐烦了:“催什么催,老子还没玩尽兴!”
话音刚落,病房门被撞开!
闪光灯亮起,数十名记者涌入,镜头贪婪地对准了我。
“傅执锐先生,传闻您获得首席竞争资格,是靠潜规则上位,请问是否属实?”
“为何您病重至此还要在病房接客?这是您的爱好吗?”
我如坠冰窟,说不出话。
那几人见状,纷纷提上裤子冲出病房。